朋友圈整容广告,让陈女士动心
一次偶然机会,从事美容工作的郑女士通过微信群加了陈女士的微信好友,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交流过,而郑女士朋友圈中经常发布一些美容成功案例的广告,这让陈女士看到后很心动。不久前陈女士翻阅朋友圈时发现,一位认识的好友在郑女士发布的一条朋友圈下留言说美容体验非常好。这彻底消除了陈女士的怀疑,于是主动私信郑女士,了解美容整形的一些情况,郑女士介绍陈女士到广州某美容医院做美容手术。
2月28日,陈女士从老家茂名来到广州。“当天晚上她(郑女士)让我转500元定金,第二天上午10点见面再给4000元,她来负责我的这次打针整形。”陈女士说,这4500元包括3500元的定金,以及1000元的溶解酶费用,她相信并答应了郑女士的要求。
3月1日下午在郑女士的陪同下,陈女士走进了广州某美容医院,郑女士在支付了1000元的费用后,随后就留下陈女士在医院做手术自己离开了。该医院又向陈女士收取了2000元,声称加上之前郑女士所支付的1000元共3000元,是用来购买该美容医院的溶解酶套餐的费用,陈女士没有多想就交了。
当天下午3点左右,陈女士开始手术,护士首先给陈女士在脸上敷麻醉膏,“我在敷麻醉膏的过程中感觉脸上又烫又痒,当我向美容院院长袁医生反映的时候,袁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随后护士又给我敷了一遍麻醉膏”,陈女士说,麻药敷完以后袁医生在陈女士脸上打了几针溶解酶。手术结束后,医院护士给陈女士发了一个医用口罩,并建议陈女士在医院观察15分钟后再离开,陈女士停留了约10分钟的时间后便离开了医院。
脸上现过敏症状,美容不成险毁容
手术结束后的当天晚上6点,陈女士脸部长满红点十分瘙痒,还流出黄色的水,她怀疑自己是否过敏了。于是立马在微信上询问郑女士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郑女士认为这是正常的过敏反应,并建议陈女士到药店购买抗过敏的药涂在脸上,这样就没事了。
陈女士相信了郑女士的话,第二天上午,她就去药店买了抗过敏药。可到了晚上,陈女士发现自己脸部的过敏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严重。陈女士很害怕毁容,于是她再次在微信上询问郑女士怎么解决她的过敏症状,此时郑女士态度不复之前的热情,而是直接将美容医院院长袁医生的手机号给到陈女士,让陈女士有问题就去找袁医生。又向陈女士转账1020元,称这是剩余的钱退给陈女士,随后就将陈女士的手机号和微信拉入了黑名单。
陈女士很气愤,第二天她再次来到做手术的美容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我是出门后脸部接触到灰尘导致感染,可以免费帮我吊抗过敏药水,但是我在吊了两天药水后,脸上的过敏症状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医生就说我没有必要再打吊水了。”陈女士说。
3月5日,陈女士自行到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进行治疗,医生检查发现,她的脸部对美容医院给她敷的麻醉膏过敏,经过治疗后,她的脸部过敏症状才得到了缓解。
第二天下午陈女士拨通袁医生的电话,袁医生很不耐烦地让陈女士去找医院的业务员周医生,说周医生可以联系到郑女士。于是陈女士与周医生电话联系,说明自己脸部过敏的情况,并且还有2480元定金在郑女士的手中。当天晚上8点周医生向陈女士转账1240元,并称郑女士将剩下的一半钱作为自己的“劳务费”,不再退给陈女士。
双方达成协议,陈女士无奈接受现实
3月8日上午,陈女士联系袁医生询问解决办法,袁医生态度十分强硬,称陈女士是麻醉膏过敏与溶解酶针无关,并否认自己就是当初给陈女士打针的医生。
随后在记者的陪同下,陈女士来到做手术的美容医院讨要说法,医院的客户服务部两名负责人与陈女士协商解决方案。陈女士要求院方帮忙追回她在郑女士那里的1240元所谓的劳务费,退还3000元溶解酶套餐的费用,赔偿她在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的治疗费用250元,并要求袁医生正式道歉。
客户服务部负责人表示并不认识这个“中间人”郑女士,和医院没有任何关系。医院的业务员周先生也联系不到郑女士。
之后,客户服务部的负责人向美容医院的上层领导反映了陈女士的情况,但医院领导不同意退还3000元溶解酶套餐的费用。该负责人说,医院可以垫付郑女士收取的“劳务费”,以及报销陈女士在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的治疗费共1490元。
对于这样的结果,陈女士不是很满意,但最终还是接受美容医院的解决方案。“算是自己倒霉吧,只希望之后脸部不会出现什么不良情况就好。”陈女士说。